今天上课,我大着胆子提出要给老师照一张相,老师同意了,不过说她不喜欢照相,我问年轻时呢,她说也不喜欢照,这也可以理解,反正我有了她的照片了。
今天两个法国同学来了,而海茵金没来,斯苔芬尼也没来。今天,原来在我们班,后来转走的芬兰同学尼格拉斯来了,他们班马上要结束课程,本周四考试,放假前的日子可能他就要在这儿学习了。他的到来让大家很愉快。还好,没有全班都到齐,这样老师还能应付。我们一起读课文,回答问题,不过明显地老师更多地表达让给其它同学了,因为他们差课太多了。
今天的后两节课两个法国同学走了,只有我和尼格拉斯跟老师上课了,老师主要是问问题,让我们回答,我和尼格拉斯两人,半斤八两,谁也不比谁好,不过大家都很松驰,所以很愉快,比如说到饭店怎么订房间,我说想要安静一点的,最好不要朝街,然后又补充说最好便宜点;老师说,朝街的便宜,而安静的一般都贵,我们哈哈大笑,这就是人们生活中常遇到了两难,看怎么选择了,是便宜重要,还是睡眠重要?当然,能在喧闹环境中睡好又能便宜,这是本事。第四节课,老师开始读课文,我们听,然后回答问题,结果第一篇尚可,还能听懂一半,后两篇便大多数听不懂了,我基本是瞎蒙,看得出来,尼格拉斯也差不多,也不知是否是最后一节课,人的精力已不足了还是什么,总之大多数听不懂,这样的感觉也很滑稽,因为真听懂和蒙是不一样的,老师肯定能听出来。一种是有自信的,而后者是闭眼瞎撞的。
下课休息时我还和尼格拉斯聊了聊,他打算下一步去下诺夫哥罗德学习俄语,我问为什么不在这儿接着学呢,他说他现在是属于交换生,一年结束后就不行了。他说可能打算先去下诺夫哥罗德,然后再去伊尔库斯克,去看贝加尔湖,再接下来便是去蒙古,再接着是去中国,再去越南,泰国等,总之雄心勃勃……。
当时我们站在教室后面的地图前,我仰着头,看着他在地图上从上至下,规划着线路,有一种挥斥方遒的帅气。他看我看着费劲,竟一下子把地图从墙上的木架子上摘了下来,铺在课桌上,一幅男子汉的样子。问他这么长的行程打算怎么走,他说主要是火车,然后是公共汽车,都可以了,我夸他是好样的!!我建议他如果去中国,应该去黄山,那一是座非常美的山,不过他似乎并没有意向去那里,更想去海南岛,因为他计划里中国之行的下一站是越南和泰国,也许觉得那边靠得较近吧,我问,你这一行程,打算用多长时间?他说可能是四个月吧;这还差不多,因为他的旅程太长,计划太大,时间短了根本不够的,他还了解了从北京到海南岛火车用多长时间,我说大约一天半;他还问大概多少钱,我算了算,说大概七八十美元;我说在中国东西都比俄罗斯便宜,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人多,哪儿哪儿都是人。
我给了他我的伊妹儿,说如果有什么需要了解可以来邮件,英俄文都可,(考虑到他可能不知怎么在电脑上敲俄语)。想象着尼格拉斯一人独自要走那么多的地方,也真是一个有勇气的壮举,(在欧美国家,不少孩子在大学毕业后用一年时间去背包走世界,用以开阔眼界,认识社会)。不过他一米九几的个,大男孩儿一个,再加上他那乐观随和的性格,想必一切都能搞定。
放学前,我和老师都向尼格拉斯表示欢迎他来我们班学习,之后老师说他与海茵金不一样,他合群,而海茵金这样的学生,却是她第一次碰到。老师直到现在还对那次他把自己的作业撕了扔出去的表现耿耿于怀。
我第一个老师卡琳娜老师
乐观随性的芬兰同学尼格拉斯
我从天桥上为答辩女孩儿们拍的照片
今天还有一件重要的事,就是小一小娜她们论文答辩,这件事对她们来说非同寻常,答辩的论文恨不得半年前就在准备,而除了论文方面外,女孩儿们尤其关心答辩那天的衣着打扮,几周前她们就在琢磨了,用了好几个晚上互相切磋,比如穿什么裙装,配什么鞋子,戴什么首饰,发形如何等等。平时,她们穿着随意,而这种场合却半点马虎不得,因为俄罗斯人特别讲究穿着,虽说答辩时的着装不一定能加分,但却一定不让它减分。
上午课间大休时我赶着去参加她们的论文答辩,在两座教学楼的天桥上,正看到她们盛装走过,我为她们拍了照(后被她们戏称为租用了直升飞机),她们还特为老师们买了一大束鲜花,有说有笑,青春快乐。我总算赶上了女孩儿们美丽的,具有重要意义的时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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